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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人的自由与现代人的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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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了《古代人的自由与现代人的自由》([法]邦雅曼·贡斯当)一书,忽然想到了《银英》,觉得此书中的某些观点对当今社会和银英都有一些启发。

  从银英中来看世界、战争,我发现贡斯当的很多观点都可以套用到银英中来,当然,我只是断章取义,加上了自己的一些主观意见。

  银英中体现的是英雄主义的悲哀,莱因哈特与杨都是悲剧英雄,当我们去崇拜、去喜爱他们的时候,我们自己是否也落入军国与英雄的旋涡中了呢?

  远离战争的我们,却是最迫切的希望听到战争脚步的人,这是不是最大的讽刺呢?(联想到了许多现在的影视、动漫、游戏,暴力与战争成了受欢迎的解决问题的方法,理性与说教是最让人不耐烦的东西,这样一个浮华的世界,哪一天它的光环会为硝烟击碎呢?)

  “僭主政治是一种不可能被修正或软化的力量。它不可避免地要打上僭主者个性的印记,而这种个性,因为它反对所有先存的利益,必然处在一种持久的挑战和敌对状态之中。”“僭主政治…它会激发所有的野心,使所有的利己心骚动不已。”“自称为世袭君主是不足以服人的。并不是一个人想要遗传王位就会成为世袭君主,而是要得到遗传的王位才行。只有到了第二代以后,一个人才能被称为世袭君主。到了那时,僭主政治才可能把自己完善为君主制度;但它仍会保留着建立起僭主政治的革命的骚动。这些…新王朝或象内讧一样动荡,或象暴政一样酷虐。”这几句话使我想到高登巴姆王朝和莱因哈特的政治,不论两者建立的表面多么不同,他们都是僭主政治起家。不过莱因哈特的政治加上了德政的外衣。但当帝国是天才的帝国时,那就是一个辉煌而短暂的帝国,很快就能争取到手,又很快从手中被夺走。

  啊,写了些什么呀,我也不知道我写了些什么,都是一些瞬间的想法,写下来时已经忘了好多。大家体谅一下吧。

  这本书中还有一些很可以用来批驳北约对南联盟的轰炸,以及日本政府的可恶之处。

  作者邦雅曼·贡斯当生于1767年的瑞士一个法裔贵族家庭,1789年法国大革命后回到法国,1794年他在瑞士结识了斯塔尔夫人,从此开始了两人之间充满感情风暴的浪漫关系,也使贡斯当卷入法国政治生活。他是斯塔尔夫人沙龙里的中坚人物,维护热月党人的统治,反对雅各宾派专政,也抨击反革命的保王党人。拿破仑执政初期,他对拿破仑寄予很大希望,被拿破仑任命为立法院的委员。但随着拿破仑日益走向专制独裁的道路,贡斯当成了拿破仑的反对派,1802年被拿破仑赶出立法院,被迫流亡。1806年,他完成了小说《阿道尔夫》,1814年贡斯当随着波旁王朝的复辟回到巴黎,并为争取建立君主立宪制而努力。1815年拿破仑百日政变时,他应邀担任议员,为拿破仑草拟了一部宪法,并发表了《适用与所有代议制政府的政治原则》。拿破仑被最终击败后,波旁王朝再度复辟,法国政治走向反动,贡斯当再次扮演了反对派的角色,从1815年到1830年,他一直是法国自由派的领袖人物。其中1819年,他发表的演讲“古代人的自由与现代人的自由之比较”被视为自由主义的政治宣言。他在有生之年看到了波旁王朝的覆灭。1830年七月革命爆发后,他以多病之躯参加了革命,与基佐一起起草了宣布路易-菲力浦为国王的《告人民书》。1830年11月,贡斯当逝世,享受了法国政府的国葬。

  贡斯当一生的理论活动都是对法国大革命的不断反思,他的自由主义观念有其独特的自由派特征。他被当代自由主义者视为对卢梭民主理论最有力的批评者。“多数人的同意并不足以使社会的行为合法化…”“人民的同意不能使不合法的事情变得合法:人民不能授予任何代表他们自身没有的权利。”“不管在任何地方,如果个人毫无价值,全体人民也就毫无价值。”贡斯当是最早探讨卢梭人民主权理论可能导致的实际政治制度的思想家之一。他在分析卢梭人民主权理论以及雅各宾专政、拿破仑独裁时,看到一个悖论:卢梭与大革命企图摧毁所有旧观念、旧制度,建立全新的制度、法律,但他们整个思想的基础却是对斯巴达和古希腊的旧制度的模仿。

  利用古代式的自由完成现代的革命是不可能的。古代人的自由是一种公民资格,即参与公共事务辩论与决策的权利。由于城邦的狭小,奴隶制为自由人提供了闲暇,分享主权并不是抽象概念,而是现实制度,行使公民权利几乎是古代人的唯一职业。而现代人与古代人过着截然不同的生活,不可能把政治当作生活的唯一要素,人们越来越注重私人生活领域,政治在生活中的地位下降了。古代那种人民直接参与政治生活的情形越来越少,人民只能以代议制的方式行使自己的主权。

  以上是对作者的简介,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要写这些。但是,我不是哲学爱好者,这本书我完全基于现实社会和银英才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