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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诚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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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一切都还只是假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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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纯属虚构,切勿将其和费沙挂钩。如有人物、事件雷同,纯属巧合~~~~~~
本刊物不负责支付任何出场费用的说。


  当他们返回的时候,欧耐斯特已经平静下来了。他所检举揭发的费沙间谍如此轻易地被人杀掉的消息最终还是震撼了他。钟爱华改变语调,开始温和的说话。“欧耐斯特上校,你是在一块陌生的国土上的一名陌生人。你对你的前景有所顾虑。所以为了保险起见,你隐瞒了某些事情。这我们理解。假如我在奥丁,我也会这么做的。我们都需要保险。但比克古在这里告诉我,你现在在UNG的地位很高,用不着再加保险了。现在,你能否提供给我们任何其他真名么?”

  房间里一片宁静。慢慢地,欧耐斯特点了点头。大家不约而同的透出了一口气。

  “塞缪尔,”比克古用一种委婉的语气道,“现在确实是把他们说出来的时候了。”

  “多尔蒂,”塞缪尔·冯·欧耐斯特说,“乔素雅·多尔蒂。”

  比克古的喘气几乎可以察觉出来。“我们知道关于多尔蒂的事情,”他说。他抬头去看钟爱华。“帝国里切尔工业公司驻海尼森高级商业代表。那是他的身份掩护。UNG国内行动部在两年前就抓获了他并且成功的策反了过来。此后一直在为我们工作。”

  “你以为一个宪兵总局的人那么好策反么?”欧耐斯特冷笑说,一边抬起了眼皮。“你错了。多尔蒂不是一名双重间谍。她的暴露是由奥丁安排的。她的被捕是精心策划的,变节只是愚弄你们的把戏。她所提供的一切完全都是由奥丁悉心导演。之后的某一天,如果同盟要弥补因此而造成的损失,恐怕花费几百万都不够。多尔蒂是军情总局非法局的一名中校。她在海尼森和其周边星域分别操纵着4个帝国谍报网,知道所有间谍的身份。”

  比克古吹起了口哨。“如果这是真的,那可就是真正的大丰收了。当然,如果这是真的话。”

  “只有一个办法可以查明,”钟爱华提议。“把多尔蒂抓来,给她灌饱自白剂,看看她会吐出什么东西来。现在我想应该是午饭时间了吧。”

  “这倒是一个好主意,”比克古承认说。“各位,我必须立刻向总部汇报。让我们休息24小时吧。”

  费沙时间晚上8点,海尼森时间下午3点,亚历山大·比克古与夏青直接通话了。比克古在大使馆地下室的密码通信室里;夏青在UNG总部的办公室里。超时空通讯的质量还不错,但声音略微有点轻,因为两人的通话要经过编码技术的加密处理以确保安全。“上午我和SST的人一起待在审讯室,”比克古报告说。“这是他们第一次会见渡渡鸟。”

  “会见情况如何?”

  “不好。”

  “你在开玩笑。这些忘恩负义的家伙没有添乱吧!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夏青,审讯员是钟爱华,他先入为主的确信渡渡鸟是假投诚,是安插进来的。”

  “哼,放他的狗屁。你是不是告诉他渡渡鸟通过了多次考验和测试?还有我们对他是满意的?”

  “我说了,详细的和他说了。但是他还是固执己见。”

  “他对这种幻想是否提供了确凿证据?”

  “没有。只是说这是费沙对渡渡鸟产品的分析结果。”

  “他果然是疯了~~仅仅是在过去的6个星期里,渡渡鸟的产品就已经很棒了,几乎可以抵得上我们一年的工作成果。钟爱华的异议是什么?”

  “我们讨论了三个方面。关于渡渡鸟的军事产品,他说奥丁可以作全面改变,只要他们知道他在告诉我们什么,而且他们肯定知道,如果是他们派他进来的话。”

  “大话连篇,你继续。”

  “关于敌内部的一些情报,他没有开口。但我了解钟爱华。好象他知道一些我不知到的事情,但他不肯说那是什么。我能从他那里得到的仅仅是一个‘假设’。”

  “比克古,钟爱华倒是事情很多啊,他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吗?”

  “有,他说在费同边界行星的帝国谍报网已经过时了,又破又旧——这是他的用词,而且被抓的都是当地招聘的特务,没有一个帝国人。这是一个帝国遗弃的情报网络。”

  “听着,比克古,渡渡鸟揭露了由奥丁在那里操纵的几个情报网,多年来我们一直为了这些该死的家伙弄的焦头烂额。现在他们都已经被审讯,不是很轻松的审讯,我承认,自然地,他们全由帝国使馆所操纵。正因为如此,当地的十几个帝国外交官已经被驱逐出境。他的情报让我们了却了一块很大的心病。居然他把这个说成是我们在替帝国收垃圾。”

  “让他说对一点。渡渡鸟提供给费沙的关于帝国在那里的间谍全是代号。无法查明这些特工的身份。除了一个。他已经死了。你听说过那件事情吗?”

  “听说了。运气不好。一次悲惨的巧合罢了。”

  “钟爱华认为这不是巧合。认为要么是渡渡鸟知道事情定在哪一天发生并故意延迟说出他的身份让SST抓不到他,或者是我们这边泄露了消息。”

  “OU SHIT!这个钟爱华倒是狗屁连天。”

  “他倾向于第一种情况。认为渡渡鸟在为奥丁工作。”

  “钟爱华这个狗屁先生提供给你有关这事情的任何证据了没?”

  “没有。我专门问他是否有在奥丁的财产并检举揭发了渡渡鸟。他否认了,说这只是他们对我们提供产品进行分析的结果。”

  线路上沉默了一会儿,似乎夏青在沉思。确实如此,然后他说:“你相信了他的否认?”

  “坦率的说,没有。我认为他在这个问题上撒了谎。我怀疑他们操控着一个我们一无所知的人。”

  “那他们为什么不说明白?”

  “我不知道,夏青。也许他们已经有份告发了渡渡鸟的财产,但他们不肯承认。”

  “好吧,听着,比克古。你传我的话给钟爱华,他要么说清楚,要么闭嘴。我们在渡渡鸟身上获得了一次极大的成功,而且我不想因为他们的一次无中生有的诽谤把我们的成功给毁了。没有确凿的证据,我的意思是真正的铁的证据,是动摇不了我们的。明白了吗,比克古?”

  “非常明白。”

  “还有一件事;即使他们的财产报告说欧耐斯特是假货,那也是帝国的标准做法。奥丁失去了他,我们得到了,费沙则是吃不到葡萄的狐狸。当然奥丁会有意向费沙泄露那么一点点:我们的胜利是空头的、没用的。而且费沙这只狐狸铁定会相信这种说法,因为他们对渡渡鸟没有向他们投诚感到恼火。所以我认为费沙得到的只是误导的消息。如果他们有一个人,那么是他们那个人在说谎。我们的那个人是坦成的。”

  “这话有理,夏青。如果这个事情又提起来,我可不可以这样告诉钟爱华?”

  “绝对可以。这是UNG的官方意见,我们将要捍卫它。”

  这两个人都用不着考虑就知道,维护欧耐斯特的形象关系到他们两个人的仕途发展。

  “钟爱华取得了一项成功,”比克古继续说。“他逼得渡渡鸟很紧——我不得不把他拉出去两次——但他让渡渡鸟说出了一个新的名字:乔素雅·多尔蒂。”

  “我们操纵着多尔蒂,”夏青反驳说。“两年来我一直在收到她的产品。”

  比克古接下去汇报欧耐斯特所说的关于多尔蒂其实是效忠于奥丁,以及钟爱华的建议要把事情搞清楚的一个简单的方法是把多尔蒂抓来搞挎她。夏青沉默了。最后他说:“也许是吧。我们要研究一下。我会向副局长和局里报告的。如果我们决定处理那一个,我会让你知道的。同时,不要让钟爱华有机会单独接近渡渡鸟。让他们两人分开休息。”


  亚历山大·比克古请钟爱华第二天早上一起吃早饭。钟爱华欣然接受了。地点在比克古临时住的公寓。“别担心这个,”比克古说。“我知道附近有一些好酒店,而且UNG也能够付得起两个人的早餐,但我是自己做的一顿简单的早餐。三明制、鸡蛋、果汁、咖啡,这样行吗?”

  钟爱华在电话里笑了起来。“果汁和咖啡是我喜欢的。”

  当他抵达的时候,比克古正在厨房里忙碌,他在衬衫外面系了一条围裙,自豪地展示出他的烧制火腿和鸡蛋的水平。钟爱华取了一些。

  “钟,我希望你能够改变对渡渡鸟的观点,”比克古边喝咖啡边说。“昨天我和总部汇报了。”

  “夏青?”

  “是的”

  “他的意见呢?”

  “他对你的态度很不高兴。”

  “很不高兴么,我的天啊,”钟爱华说,“我敢打赌他肯定对我使用了某些优雅的、过时的修饰词汇。”

  “好吧,我承认,他是使用了一些过激的词语。他很不开心。我有一条消息,是UNG官方的:我们得到了渡渡鸟,奥丁气得快发疯了。他们通过一条娴熟的渠道竭力向费沙灌输渡渡鸟实际上是奥丁安插进来的特工,从而诋毁渡渡鸟。这就是UNG的观点。对不起,钟,我认为你在这点上错了。欧耐斯特的确是在说真话。”

  “亚历山大,在这件事情上我们不是十足的傻瓜。我们和你们一样,都是这领域的行家里手,是不会听信于象那样的一些生手的误导消息的。假如我们有某种不能泄露来源的消息——这是我们所没有的——那么得到消息的日期就必然是在欧耐斯特投诚之前。而不会等到他到了你们那里才做弥补。”

  比克古放下手里的咖啡杯,张大嘴巴呆呆地盯着钟爱华。这种颠三倒四的语句一点也没使他糊涂。“上帝啊,钟,你们一定在奥丁的某个部门里有一份财产。看在上帝的面上,快说出来吧。”

  “不能,”钟爱华说,“而且我们也没有。在奥丁没有我们未曾告诉过你们的人。”

  严格的说,他没有在说谎。

  “那么,我很抱歉,钟,欧耐斯特仍会被留用。他是好样的。我们的观点是你们的人,那个不存在的人,在说谎。是你们,而不是我们,受到了一次愚弄。这是UNG正式的观点。欧耐斯特已经通过了三次测谎仪测试,看在上帝的份上。那足以证明了。”

  作为回答,钟爱华从衣服口袋里抽出一张纸片并把它放在了比克古的面前。纸上写着:
  我们发现某些帝国人能在任何时候击败测谎仪。而同盟的人就不行,我们从小到大一直受着要说真话的教育,因此我们在说谎时很容易就能知道我们是在说谎。但我们发现很多帝国人(包括费沙)……能够玩弄测谎仪而不致产生一个尖峰信号……我曾经研究过这么一个人,他的一生一直在对一件一件的事情说谎,因此他精于此道,以致通过测谎仪的检测。

  比克古用鼻子哼了一声,并把那张纸片推了回去:“某个没有UNG经历的酸溜溜的学者搞出来的。”他说

  “实际上,”钟爱华温和地说,“那是斯库里·亚古在两年前说的话。”

  斯库里·亚古曾经是UNG一位富有传奇色彩的局长。比克古似乎受到了一点震动。钟爱华站起身来。“亚历山大,奥丁一直想做的一件事情就是让UNG和SST象基尔肯尼猫一样打架。而我们现在正是在朝这个方向进行,欧耐斯特到费沙才不过48小时呢。好好想一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