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的延续
第九章 染血的星域
“在796年，同盟军与帝国军在亚斯提星域交锋，当时同盟军遭到惨败，阵亡了一百五十万人，从此莱因哈特·冯·罗严克拉姆名声大噪；在八零七年的第二次亚斯提星域会战中，同盟军又遭到了毁灭性的打击，亚历山大·曼施坦因也因此而一战成名。看来，亚斯提星域是同盟军惨败的星域，是染着同盟军数千万升鲜血的星域，也是帝国军名将们成名的星域。”这是达斯提·亚典波罗在《革命战争回忆录》中的叙述。据他本人回忆，第二次亚斯提星域会战显然是身经百战的他作战史上最黑暗的一页。
十八日二十时，曼施坦因的坚持到了终点，“黑色枪骑兵”和第八舰队抵达了战场。这对虽然给予同盟军众大杀伤但苦于兵力不足的曼施坦因来说等于一针镇定剂，但对一心想要冲出包围圈的同盟军来说无疑是灾难的到来。
“把这些专搞阴谋诡计的家伙一个不留地全杀光！”
毕典菲尔特终于能和同盟军面对面的交手了，把这几个月来受饱人民战争之苦的情绪全部发泄了出来。
宇宙中攻击力最强的舰队立刻挥起能源之剑向同盟军的头上砍杀过去，使得同盟军的后防几乎在瞬间被完全打跨。在亚典波罗费了九牛二虎之力顶住第一波攻势后，立刻将“黑色枪骑兵”诱入，并由五个方向集中向帝国军射击。顿时这支不善防守的舰队前锋陷入极其狼狈的状态。但第二梯队的舰艇又吐着火舌攻了上来，同盟军又沐浴在炮火之中。
“怎么办，黑色枪骑兵可都是一群玩命的家伙啊！要摆脱他们可不容易。”
亚典波罗多次和毕典菲尔特交手，对这位勇猛提督的攻击力他是一清二楚的。同盟军已经被曼施坦因折腾得几无还手之力，再加上毕典菲尔特的攻击，同盟军是否还能保持招架之功也已经是个未知数了。
“难道要全军覆没在这里吗？难道说这就是民主主义的最后结果吗？”
尤里安实在无法对前景抱有乐观。但从杨提督身上传下的使命必须完成，除非自己战死。因此他还是指挥舰队顽强地抵抗。
不过毕典菲尔特对同盟军的猛烈反击也极为咋舌。他麾下的舰艇还是像过去那样漆上的黑色，但是官兵已不是过去黑色枪骑兵的原班人马了。在希巴星域会战后六年“黑色枪骑兵”没有参加战斗，尤其在五年的和平时代，官兵们晋升的晋升、退役的退役、调走的调走，现在还留在“黑色枪骑兵”舰队的不到两成，其余八成中有六成半都是新兵。而且开战以来，“黑色枪骑兵”这是第一次参战，虽然官兵们还是勇猛异常，但是在这生与死的关键时刻，新兵们的紧张往往会造成不能完美地执行司令官命令的情况。在刚开始攻击同盟军时，毕典菲尔特原打算将舰队展开，全线压上的，但是先头的部队的官兵们却急急忙忙地交战，并被同盟军成功地诱入火力点前，而当他们遭到同盟军反击时舰列立即陷入混乱，无法作出有效的抵抗。而同盟军这些年一直都在进行训练，所以官兵们对战争并不似帝国军官兵那样手足无措，在遭到猛攻处于劣势时能够临危不乱，依然进行强有力地抵抗，这就说明帝国军的普通官兵战斗力比同盟军要稍差一筹，这使得拥有黑色枪骑兵两成兵力的先头部队在参战后两小时内就几乎瓦解。
“如果指挥的是当年舰队的原班人马，恐怕就不会被打得那么难看啊！”
橘发提督虽然抱怨着，但他必须指挥这些初出茅庐的士兵们取得胜利，别无他途。而对面的亚典波罗和缪拉等人也明白毕典菲尔特在官兵的素质方面是多少吃了点亏的。而对他们来说，敌方的这一弱点几乎是他们手上唯一的牌。
不过虽然失去了两成的兵力，但毕典菲尔特成功地指挥了其余部队将队形展开，这样同盟军就遭到毕典菲尔特舰队整个正面的攻击，使用战舰一艘艘地失去了。
同样前方的曼施坦因也令同盟军感到分外眼红。这支舰队总是处在一个最好的位置进行攻击和防御，虽然缪拉使出了浑身解数，但损失的速度依然高居不落，不断有同盟军的舰艇化为宇宙的尘埃。
相对于毕典菲尔特，曼施坦因显得相当的轻松。同盟军对曼施坦因这一方面以防御为主，并没有给予他猛列的攻击，但是尽管对手是善守的缪拉，曼施坦因给同盟军的损失并不比毕典菲尔特小多少。
“司令官阁下，看起来同盟军的败局已定了。虽然他们还残余一定的战力，但处于我军的包围挟击之下，他们迟早会土崩瓦解的。”副官马尔帝尼少校兴奋的说。对他和他的司令官来说，这是第一次数万艘舰艇之间的大战，能取得胜利自然是一件十分值得庆祝的事情。
“或许吧！我军现在的确占有优势，同盟军的防线不久就会崩溃的。不过，在战斗结束之前，还是不要轻易得出绝对胜利的结论。”曼施坦因呷了一口身边的咖啡，“我们应该尽量把他们全歼，否则这批共和主义者一定会东山在起的。我在同盟生活过一段时间，同盟的市民都是好人，都如同我国人民一样善良，我不希望他们全都战死沙场。只要他同盟军的首脑一网打尽，一些行星的叛乱就都不战而亡，那么就不会再有战争了，大家都能生活得安稳，这对同盟的市民来说也是一件好事啊！”
对曼施坦因来说，战争的目的就是和平。他虽然有着极高的战术素养，但如同杨一样，十分厌恶战争。为了结束战争，就要将眼前的敌人彻底打倒。但要全数歼灭同盟军，帝国军虽占优势，可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不过，同盟军虽然顶着极大的压力，但并不是每条战线都处于不利，尤其是空战队总队长波布兰，他如今已不是仅仅一个空战队的队长了，在他的麾下，有着整个同盟军的二十五万架斯巴达尼恩，他派科德威尔与卡琳各率七万五千架分别顶住毕典菲尔特和曼施曼因的空战对，然后自己亲率十万架向帝国军第八舰队杀来。由于第八舰队的八千艘舰艇主要是战舰和驱逐舰，搭载王尔古雷的航空母舰和防空力较强的巡航舰较少，所以同盟军空战队轻易粉碎了仅三万架的王尔古雷，冲入第八舰队舰列的内部狂轰滥炸。虽然在陈剑云中将的指挥下，第八舰队用舰炮把斯巴达尼恩一架接一接地揍了下来，但是斯巴达尼恩占据着数量和速度上的优势，将更多的飞弹射向帝国军的舰艇，再加上同盟军飞行员又都经过了波布兰的特别训练，帝国军基本每击毁三架斯巴达尼恩就要损失一艘驱逐舰，每击毁七架斯巴达尼恩就要损失一艘战舰，因而处在极端坚苦的战斗中。对帝国军舰艇上的官兵而言，用舰炮打斯巴达尼恩，简直就像用高射炮打蚊子一样废劲。正是如果，波布兰的十万架斯巴达尼恩居然把第八舰队撤底拖在战场边缘，使同盟军腾出不少舰队用于其它两个方向，波布兰本人则绝对可是称得上是被帝国军彻底痛恨与诅咒的集合，这次作战中他竟然共击落了五十七架王尔古雷、五艘驱逐舰和二艘战舰。而科德威尔与卡琳的十五万架斯巴达尼恩面对着对方的三十五万架王尔古雷，则完全处于守势，配合己方舰艇的舰炮与对方抗衡，打得十分顽强，而同盟军的四位一体作战方式又恰是帝国军三位一体的克星，因此在空战方面帝国军吃了很大的亏。
不过即使同盟军的空战队给帝国军造成了极大的损害，但并不能起决定战场的作用。随着损失的增加，同盟军的防御力量正逐渐减弱。缪拉应付曼施坦因的攻击自然已经应接不瑕，而亚典波罗不断地对毕典菲尔特实行反冲锋，既减缓了黑色枪骑兵的攻击速度，又打乱了对方的阵形，但毕典菲尔特在此战指挥极为出色，总能迅速地重编阵形而继续发动猛攻，虽然双方损失相当，且攻击力与反击力随着捐赠失而不断地减小，但黑色枪骑兵占有数量上的优势，这样消耗下去，毕典菲尔特自然是立于不败之地。
“同盟军快支持不住了，想想皇后陛下的仇吧，想想国务尚书玛林道夫伯爵的仇吧，还是更重要的米达麦亚元帅和瓦列元帅的仇吧，我们要让这群共和主义杂种为他们的行为付出代价！”
在毕典菲尔特的激励下，黑色枪骑兵始终保持着很高的士气，亚典波罗不得不承认毕典菲尔特在煸动士兵上的确很有一套。
“杨这个家伙，自己到天国去享乐了，却把苦战的滋味留给我们。早知如此，在军官学校里应留几级，然后让他为我服务一年。”卡介伦此时只能以苦笑的幽默来安尉自己。此时的同盟军已没有后方，因此他必须留在舰队中负责调度作战物资的配给。由于曼施坦因巧妙的缠斗，同盟军无法把阵形全线展开，所以并不是每艘舰艇都能够参加战斗，因此常出现某艘舰艇弹药用完了，而其它的舰艇连一炮也没有发过。
“让缪拉来对付毕典菲尔特吧！对于毕典菲尔特的猛烈攻击，似乎只有缪拉还能够顶住。曼施坦因这边还是让亚典波罗对应付。”
看着杨的继承人满脸紧张的表情，卡介伦向学弟生前的被监护人提议。此时同盟军虽然也遭受着曼施坦因的攻击，但显然毕典菲尔特的攻势更猛烈些，此时同盟军损失的兵力有六成都丧失在黑色枪骑兵的炮火之下。
“卡介伦上将，这恐怕不行吧！”尤里安扬了扬他那形状美好的眉，“您认为我军现在是要冲出包围圈，还是要原地坚守？”
“冲出包围吧！原地坚守一点意义都没有，只会导致最终的彻底失败。”
“上校您说得不错。要冲出包围圈，我们就得依靠有一定攻击力的亚典波罗提督。如果我们能突破对方第六舰队的话，我们也不会在这里苦战了，所以突破口是不可能选择第六舰队的，所以我们不能让亚典波罗提督对付曼施坦因。而第六舰队的攻势也相当猛烈，所以善于防守的缪拉提督还是应付那边好了。”
“即然这样，那么如果第八舰队最弱，我们就选择第八舰队为突破口吧！”
“那也不成，第八舰队虽然数量较少，但是如果选为突破口，敌军显然会被发现意图而增援第八舰队，那样的话第八舰队会变得超级强大。至于黑色枪骑兵的防守不怎么样，虽然他们的攻击很强，但还是有突破的可能的。”
“小鬼，挺厉害嘛，已经超过我了啊！不愧是杨的被监护人。那么你打算怎么做？”
“我已经想好了。通讯兵，连络亚典波罗、缪拉和波布兰。”
二十一日二时十四分，与第八舰队缠斗的斯巴达尼恩开始后撤，但却保持着与帝国军舰艇的航速相同的速度，这使得帝国军不由自主的追着斯巴达尼恩机群驶向战场中央。当快接近同盟军时，斯巴达尼恩忽然加速全数撤回，令第八舰队司令官陈中将起疑，急令后退，但由于惯性的作用，舰队飞进了同盟军的火线，立即遭到同盟军的猛击。此时的同盟军已将主力调至该方向，相对第八舰队有压倒性的优势。
“不好，同盟军打算从第八舰队的防线突围，赶紧支援第八舰队。”
毕典菲尔特见状急忙下令，黑色枪骑兵剩余的舰队中有三千艘急速赶往第八舰队的防线，这支舰队很快起了效果，同盟军的攻击暂时止住了。
“不好！”
曼施坦因见状也轻轻地喊了一句。副官马尔蒂尼上校问道：
“毕典菲尔特元帅增援陈中将挡住了同盟军的攻击，司令官为何反叫不好？”
“如果同盟军真要从第八舰队那里撕开口子的话，他们不会断地往这个方向投入兵力。但他们并没有增兵于此，说明这是个圈套。你有没有发现，元帅派出援军后，他的战线上就只剩下不到六千艘舰艇了。”
“您是说同盟军事实上是想从黑色枪骑兵方向突围，他们攻击第八舰队只是为了分散第一舰队的兵力？”
“黑色枪骑兵虽然有很强的攻击力，但防御较差，要从他们身上打开缺口应该不是不可思议的事吧！”
听了司令官的话，马尔蒂尼不由得吸了一口冷气。
“那么我们该怎么办？”
“尽力而为吧！”曼施坦因苦笑着。
果然，趁黑色枪骑兵兵力分散时，同盟军忽然掉头，以全部的火力射向毕典菲尔特的阵地。亚典波罗更是站到了指挥桌上，将咖啡杯和碟子互相敲击，蹦跳着命令全军以最快地速度突围。同盟军将火力集中于黑色枪骑兵舰列上的一点攻击，迅速打出了一条通道，舰队像箭一样地钻了进去。
“混蛋！好狡猾！”
毕典菲尔特大骂，连忙组织防御。但他根本不善于打防御战，即使在局部建立起了防线也被同盟军立即突破。而由此一样，黑色枪骑兵顿时乱了阵角，攻击力也尽去了平时的那种可怕。同盟军击碎了第一舰队的一切抵抗，不顾一切地向前冲。因为对他们来说，冲出敌人的包围圈，就意味着生存，意味着希望。
由于毕典菲尔特的旗舰王虎正好在舰列的中心，面对同盟军几乎自杀般地冲击，由于躲闪不及，被一艘同盟军的驱逐舰撞了个满怀。那艘驱逐舰由于速度太快，撞击了太大，竟反弹了回去后爆炸，而能源也波及到子王虎。顿时王虎像一只发了疯的猛虎一样狂震不已，而且内部数个地方发生了爆炸，气浪将毕典菲尔特从指挥席掀到了驾驶座上。不过毕典菲尔特竟然立即跃了起来，身上毫发无伤，而王虎也奇迹般地停止了爆炸。但舰首炮被撞得稀烂，人员伤亡过半，幕僚们全部都受了伤，舰长也战死了，通讯设施又出了故障，使王虎几乎无法再进行战斗。
“该死的驱逐舰，难道老天不让同盟军在今天灭亡吗？”
由于王虎受伤，第一舰队官兵们都以为司令官阵亡，立即失去了有组织的抵抗，等王虎恢复通讯以后，同盟军已经不知去向了。
十二日二十分，同盟军终于带七千艘舰艇冲出了黑色枪骑兵的防线，各舰艇之内响起了一阵欢呼。虽然说这一场其实是一场不折不扣的败仗，但好歹有三成多的人都生存下来了，还是忍不住要为自己幸运的生命喝一声彩。由于亚典波罗和缪拉几天的苦战，将五千艘舰艇的指挥权交给了马利诺少将，还有二千艘则是尤里安亲自指挥的舰队。
但是当亚典波罗和缪拉的头还没有碰上忱头的时候，在十三时三十分，从舰队侧后方射来密急的飞弹，顿时给毫无防备的同盟军一记猛击。
“怎么回事？帝国军怎么又追上来了？我们不是正在全速离开吗？帝国军舰艇的航速并不比我们的快啊！这倒底是谁的部队？”
亚典波罗还没来得及穿军装就赶紧来到指挥室，通过通讯荧幕问缪拉。
“好像是曼施坦因的舰队。”
缪拉确认了一下对方旗舰的舰型回答。
“该死，这家伙看来从一开始就知道我们攻击第八舰队是声东击西的战术，所以就作好追击准备了。”
亚典波罗恨恨地道。
“帝国军有这样的天才，难道同盟真的必亡无遗吗？”
尤里安此时满脸沮丧，他觉得自己实在不能和杨相提并论。如果杨还在的话，可能就会给曼施坦因一个深刻的教训吧！
“别灰心，总司令官阁下，我们还没有彻底完蛋呢！”卡介伦给尤里安打气。但他也拿不出能甩掉曼施坦因的方法。
当曼施坦因看出同盟军的计谋时，他就立即下令舰队绕向黑色枪骑兵的防线。因此，在同盟军突破时他就已经在同盟军身边了。他乘同盟军在脱离后松懈下来的时候突然发动猛击，并与同盟军平行航行，只是他毕竟比同盟军晚了一些，因此先头部队较同盟军稍稍靠后。
此时曼施坦因还有八千五百艘的舰艇，较同盟军多，因此他采用与同盟军打消耗战的战术，单纯的与同盟军炮火互射。而同盟军不能跟他这样耗下去，但又不能停下来与曼施坦因作战，因为后面一定还有帝国军的追兵，一旦让这些追兵赶上来的话，那么同盟军又要陷入包围了，这样的话同盟军可就再也没有机会突围了。
怎么办，尤里安很明白曼施坦因的战术，但却对此一愁莫展。缪拉和亚典波罗也只能面面相觑，他们不得不承认曼施坦因用兵的高明。而此时，他们两个的舰队还在马利诺少将的指挥下。
“总司令官阁下，马利诺少将有信号传来。”此时通讯兵报告。
“接通！”
两秒钟后，马利诺出来在尤里西斯的通讯荧幕上。
“司令官阁下，请您把挡住帝国军的任务交给我，您赶紧逃出亚斯提吧！”
“你说什么？少将。”尤里安不明白马利诺的话。
“不管发生的什么事，您都赶紧逃走，千万别回头，民主主义的希望就在您的身上了，请您保重。”
“少将……”尤里安的话还没有说完，马利诺切断了通信荧幕。
“他到底要干什么”卡介伦喃喃自语。
“不知道，看情况吧！”
十八时十五分，马利诺指挥同盟军的五千艘舰艇忽然改变了方向，挡在了曼施坦因前。
“原来他是要挡住曼施坦因，好让我们逃走，可这样的话他怎么撤退呢？”尤里安见状大叫。
“恐怕他本来就不打算活着撤退了。”卡介伦凄凉地说。很显然，这位休伯利安的第一任舰长准备以死来换取尤里安等人的安全撤退。
“真是一员了不起的将领啊！”曼施坦因叹道。他就是怕同盟军有人以死来丢车保帅，一旦派一部分舰队挡在他的前方，他就什么办法都没有了，只有看着其它的同盟军安然退去。
马利诺的进攻出奇的猛烈，他本来应该摆下防守的架式迎敌的，这样能够拖延时间好让尤里安更安全地逃离。但是马利诺清楚自己并不善于防守，更何况连缪拉防曼施坦因都那么困难。于是他选择主动进攻的方法，以望打乱曼施坦因的阵列，为尤里安争取时间。因此，同盟军几乎是发了疯似地攻击。
这一迎头痛击多少打得帝国军有些头破血流，但曼施坦因以极柔软的防御卸去了同盟军的一部分攻势，然后又以极强的弹性给同盟军以重大反击。但马利诺并不因此退缩，各舰的炮火直指曼施坦因的旗舰海神力克。曼施坦因当然不会那么容易让同盟军击中旗舰，它的旗舰前方设有好几层纵深的防御，当同盟军突破三分之二的防线时就已是强弩之末了。
二十三时四十五分，当同盟军的攻击力到达极限后，曼施坦因也完成对同盟军的包围。曼施坦因对马利诺发出了最后投降的电报，马利诺笑着回答：
“曼施坦因，你果然是位了不起的将领，能与你交战真是隆兴。但是，民主共和主义者是不会向专制主义者屈服的。至于我的部下们，如果他们愿意投降的话也随他们去吧。他们苦战至今，也为民主共和主义奉献了许多了。如果你不许他们投降，那也好，我们就会一起在前往黄泉的路上继续打起民主共和的旗帜。”
曼施坦因看着仰天大笑的马利诺，叹了口气，挥了一下手，马利诺的旗舰在一秒钟内被数百道光线击中，与前休伯利安的舰长一同消失了。
“那些同盟军愿意投降的就让他们投降吧！”曼施坦因站了起来，向指挥室外走去。
“不追击同盟军了吗？”马尔帝尼问。
“不必了。追不上了。”
曼施坦因离开指挥室，透过窗外望着繁星。
“你在哪里，雨梦。请原谅我与你的祖国交战，我只是为了和平的到来而已。请你原谅我……”